梅里雪山堪称圣山,这里和佛教有很大的渊源,每年都会接受信徒的朝圣,这里自然环境恶劣,大家搜索梅里雪山跳出来最诡异的词条就是——梅里雪山灵异事件,虽然不知真假,但是梅里雪山历险记还是有的,所以给你们整理了一篇旅游游记和最佳的旅游时间。
梅里雪山最佳旅游时间:
每年的8、9、10月最佳,其实只要天气情况允许,全年都是最佳的时间,满足游客登上冒险之旅。
梅里雪山旅游游记攻略:
梅里的召唤 梅里,怀着对藏俗的尊重、对神圣的敬仰、对秘境的憧憬,我听从你的召唤,向你走来,在你的本命年——2015的深秋。
神湖、神瀑、冰湖为梅里雨崩三大圣景,加上尼农峡谷并称雨崩村四大景观。
神湖因海拔较高,地处4400米之上,加之尚未开发,坡陡路险,游人罕至。据说每年登上神湖者寥寥,不超过50人(本人持怀疑态度),是故有着诱人的神秘之感。
据藏民传说,神湖乃卡瓦格博爱妻腼茨姆的一滴眼泪,冬天,封冻结冰,晶莹剔透,春天,薄纱敷面,朦胧诱人,夏天,野花妆点,万般妩媚,秋天,尊容尽现,幽蓝素净。
每年藏历八月十五,雨崩藏民都要前往朝圣祭拜,挂经幡、堆曼扎,念经祈福。
下雨崩海拔3050米,神湖位于下雨崩村东北面海拔4700米的错卡山顶部,海拔4400米。一千多米的爬升,加之可能的高反风险,让很多驴友闻而却步。村湖距离有多说,一是二十公里,二是十五公里,云云。以己经验,往返三十公里较为靠谱。
此趟雨崩徒步,因出行仓促,并未做详细的计划,可以说,我们的线路及时间安排是在徒步路途中逐步形成的。
出行前仅是草草浏览并打印了些游记攻略,重点了解尼农线路,因驴友说岔路太多,易迷路。
对其他线路并未太多关注,也无必往神湖的念头。从西当到上雨崩的途中结伴的英国小伙ANDIY和澳洲CHERRY(浙江宁波人,定居澳洲)夫妇,不停地问我们有无神湖计划,他们想去,可以的话结队同往。
这才让我想起曾经看过一个深圳毛头小伙的攻略《一个人徒步雨崩神湖(其实并不需要向导)》,人家敢一人独闯,我们一队人何惧。从而滋生“去”的想法并由此一发不可收拾。上下雨崩凡有人问上不上神湖,都坚定回答“YES”。
英国帅哥——ANDIY
ANDIY,三十岁左右,瘦高个,英国人。在四川成都某培训机构教英语挣钱旅游,已走了大半个中国,这次刚走完稻城,从滇藏路来到雨崩。从飞来寺与我们同车抵达西当,因为行进速度相仿,加之看我和伟也不像坏人,故开始徒步没多久就并入我们,成为三人组。
ANDIY虽然一身牛仔装扮,但是言行中仍能体现出绅士风骨。同我们交流时,遇到不会说的东西,就用手机里的翻译软件查看,因此我们的交流并无太大障碍。交流中得知其好像对植物很感兴趣,特别向往云南的高黎贡山,因旅行时间安排的原因,此行并未计划前往。自途中结伴,一直与我们同吃住,友好共处四天,相处甚为融洽。他告诉我和伟,他的工作合同今年下半年就到期,届时他将前往不丹,在那里开始新的工作。
谈到即将离开中国,言语中透着留念,流露着对中国的热爱,他说,中国很大,历史悠久,他很喜欢中国的多样性。因在四川工作生活的原因,他甚至可讲几句标准的四川话,能吃辣,爱吃四川火锅。因个高帅气,一路上总有路人邀其合影,其中一队贵州婆娘,左拉右搀,簇拥他照相,他那表情好生怪异。哈哈。
小伙不错,记得他一个细节,在客栈我们同住一个房间,入住后,他都是将他的登山鞋放到门外。家伙身体很棒,深秋的雨崩,傍晚气温骤降,他洗澡都是用冷水。
从西当到达上雨崩的当晚,ANDIY、伟和我三人外出找饭吃。路上ANDIY遇到认识的、在村里闲逛的德国小伙(名字忘记了),又相约一起吃饭,其也不客气,应声答应。于是一名德国人、一名英国人、两名中国人在雨崩村的小饭馆里凑成一桌国际饭局。
德国人略懂英文不懂中文、英国人可讲点中文(不会写和读)、中国人仅能嘣几个英文单词。看到这里,你不禁要问,那饭桌上你们怎么交流,不会只吃不说吧?告诉你,无障碍交流,靠什么?酒啊!几碟小菜、两瓶青稞烧酒,两杯下肚,脸烫耳热,边说边比划,所说意思彼此都能明白大概。
闲聊间,话题集中到了神湖,德国人说他刚走完神湖,我们就想详细了解, ANDIY 临时客串翻译,询问了我们关心的问题,问完后ANDIY找来纸笔,将德国人的经验绘成图转述给我们,包括海拔、坡度、难易程度、所用时间、线路方向等等,详尽细致,细节中体现了欧洲人的认真和严谨。
这餐饭200元左右,这次没有AA制,由我们请,欧洲人也没客气。对我而言,这是一次不错的经历,一场非正式的、没有翻译、多国驴友参与的国际晚宴,它让我深切感知,在华夏大地上闯荡的这些洋毛驴,他们的勇气、信念,他们的精良装备以及他们融入中华文化的程度,当然,还有他们的酒量。更重要的是,饭桌上的交流,为我们顺利走完神湖提供了重要的参考。
从神瀑回来,ANDIY告诉我们,因要赶往大理与朋友汇合,不得不取消神湖计划,并表示出深深的遗憾。到晚间,CHERRY又来电话,说其先生走神瀑时,脚有不适,不得不放弃神湖。怎么办?五人只剩下伟和我,还走不走?经商量,还是决定去。
在我们走神湖的前两晚上,在下雨崩,吃完晚饭,伟约ANDIY去泡脚解乏,我独自转了几家客栈,向当地人了解神湖情况,和德国人介绍的差不多。至此,对我而言,走神湖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和资信的准备。从神瀑回来时ANDIY告诉我们,因要赶往大理与朋友汇合,不得不取消神湖计划,并表示出深深的遗憾。到晚间,CHERRY又来电话,说其先生走神瀑时,脚有不适,不得不放弃神湖。怎么办?五人只剩下伟和我,还走不走?经商量,还是决定去。
出发前夜,伟和ANDIY又去泡脚,我独自在客栈火炉边与客栈老板娘一家烤火聊天,客栈老板娘说,她们雨崩村民每年农历八月十五,无论老少都要登神湖,转湖挂幡祭拜,还说她三小时就那能走到。心想你三小时到,我们再差劲、再不如你,六小时应该到了吧!帮老板娘家做木活的大理宾川王师傅请我喝他自己酿的青稞酒,我给了他一盒玉溪烟,烟酒往来间,氛围亲切起来。王师傅对我说,他在雨崩很多年了,这些年因开发旅游,村民或新修客栈、或升级改造,活计较多,再加上他为人耿直,手艺好,在上、下雨崩混下了好人缘,他可以随便吃住。他说,每年冬天来临,雨崩天气寒冷,他就回大理老家,开春又回来,年年如此,已经算半个雨崩人了。他告诉我,他上去过神湖,风景很漂亮,值得去,路也不算难走,以我们走神瀑和冰湖的状态看,走神湖不会有问题。说话间,他掏出他的手机打开相册,让我看他珍藏的一张神湖照片,那是一张山体倒影在湖中的风光照,初看并未看出什么奇特,他让我将照片侧过来看,一张人脸映入眼帘,他说是一尊佛的头像,告诉我要有缘人才能得见,话语中透着满足和自豪。在这样的鼓动下,神湖秘境的诱惑、绝美风光的勾引已无法抵挡和抗拒,向往之情膨胀开来,那些犹豫、担心、恐惧消散开去……酒过三巡,话匣打开,王师傅给我讲了许多他在雨崩的经历和见闻,说到这家客栈,他指着老板娘说,她有两个丈夫,并且是两亲兄弟,女的留守家中,两兄弟轮流驻家,孩子三人共养。说这些的时候,老板娘就在旁边听着,并不避讳和羞涩,仿佛在说别人家的事情。王师傅说这种情况在藏族群中较为常见。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婚俗,让人错愕……、……
“在深山谷地的民居中,在高原深秋的寒夜里,围坐藏家炉灶一体的火炉旁,抽着烟、喝着酒,进行着这样一场家常式的聊天,听着王师傅和老板娘娓娓叙说,我感到非常受用。坦诚的交流,开心地说笑,没有猜忌、无需防备,彼此用真诚交换着信任,以微笑传递着理解,在这融洽、和谐的氛围中,温暖裹满全身。虽然已时隔许久,但每想起那一夜的畅聊,尤在昨天。”
回到房间,伟和ANDIY还没入睡,我把聊天听闻讲给他们,当听到一女嫁两兄弟的藏民婚俗时,ANDIY惊呼,“WHAT”、“WHY”,一副无法理解、不可思议的样子。ANDIY说,他有一个弟弟,从小他俩的全部东西都是分得一清二楚,基本不会共用,而他们竟然共有WIFE,!、!、! …,哈、哈,别说你一个洋老咪无法接受,我都不能理解,这就是文化冲突。
按计划早晨六点起床,六点半吃早餐,七点准时登山。结果我们一切准备妥当,六点半下楼吃早餐时,厨房门紧闭,老板娘还没起床。“没诚信…”,我们一通埋怨。没办法,只得另觅吃处。因时间太早,多数客栈尚未开门,最后终于找到一家,刚刚开门,没有面条。伟、ANDIY和我三人各自要了个饼就着开水冲泡的酥油茶垫了垫肚。然后上路。
此时,天还没完全亮开,薄雾笼罩下,雨崩村宁静而安详,清新的空气中混杂着酥油和畜粪的气息,原生态的朴实并不让人反感。农户家偶尔的鸡鸣犬吠,清脆而明亮,呼喊着日子的轮回。晨曦中,农舍的轮廓渐渐明朗,屋里传出的声响,预示着村民一天劳作的开始。
因前一天下午从神瀑下来时,我们已经按照攻略指引探了路,尽管天刚蒙蒙亮,我们径直就找到了那座小桥。过桥,和安迪告别,他再次要求,定要将神湖照片发给他,我们应下,又说了祝平安好运之类的话,然后分手。他独自向左穿越尼农峡谷,赶往德钦。我们往右上小路,过那块著名的——具有导引作用——写有“禁止通行”的绿色标牌,斜上,直奔神湖。
早晨气温较低,开始我们走得很快,只管埋头看路,全不顾两旁景物。没多会,坡度陡增,身体开始发热,我们慢下脚步。走一会儿,前面有说话声,走近看,一藏族妇女带一五六岁样子的小女孩在艰难攀爬,一问得知,她们也是上神湖,对藏民的虔诚我由衷赞叹。再往前,见一男子在歇息,问往何处,因其汉语表达不太清楚,反复问答后,才弄清楚是去神瀑而非神湖,后面一对母女与他是一家,忙告之,走错路了,男子感谢折返。这已经是碰到的第二次藏民走错路的情况,前两天上冰湖,到大本营时也遇到类似情况,当时还为他们走了近六个小时的冤枉路而痛惜。这两起藏民误走,让我得知,原来藏民梅里转山只有一个目标——神瀑,他们千里迢迢、披星戴月、餐风露宿,只为神瀑而来,在神瀑下,洗浴净身、颂经祈福。同时,也为当地政府的服务保障稍欠而感叹。
藏历羊年间,众多藏民八方而来,怎样为他们提供周全细致的服务,值得政府思考。后来得知,为保障转山安全有序,当地政府已组建了由民政、宗教、工商、公安等等六部门组成的联合工作组指挥协调羊年转山诸事。尽管如此,仍觉得政府还需进一步尽职尽责。
为迷路藏民指路后,我们继续前行。路越来越窄,呈“之”字形,沿着满是树木的山体向上延伸,当太阳升起,地表温度升高,林中雾气蒸腾,空气清新湿润。行进间环顾四周,雪松粗壮高耸,树干上挂满苔藓,很多大树杜鹃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阔叶树种混杂在雪松林中,遐想着五、六月,杜鹃花盛开时的景致会是何等的摄人心魄。途中我俩很少说话,各自感受着森林的气息、放任着远离城市的思想,除了脚步声和厚重的喘气声,四周悄无声息,偶有鸟鸣,更显氛围的空灵寂静。攀登于林中,心情平静、愉悦,身体并没感觉太累。
再往上,见人影晃动,是一群年轻驴友,三男两女。两女着户外装浓彩艳丽,装备专业,略显疲惫,她们相互依靠着休息。三男或站或坐也在歇脚。走近跟前看清人的模样,才记起,昨晚饭后在村里散步,在一小卖部前,听俩小伙向店家打听神湖,便上前搭话,看能不能搭伙,其中一伙子说,他们还有另外俩女驴,请了向导。交流后,答应可以结伙,并互留了电话,相约早上七点在白塔集合。然而,我们三人一早出门,在白塔处并没见人影,打电话也无人应答。我俩只得自己走了,没想在路上遇到。于是上前打招呼,互相说了些解释说明的话。寒暄之后,并未停留与之结伴同行,而是超越他们,加快行进。
随着海拔的升高,植被垂直分布更加明显,遮挡视线的雪松越来越稀少,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的灌木杂木林,视野渐渐开阔。回望山下,上、下雨崩村坐落于大山之间,略显寂寥。时值深秋,村庄四周一片枯黄,感受不到其他季节的清灵秀气,唯有房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,表达着它的生机与活力。再往上,走出树林,雪景扑面,梅里诸峰近在咫尺,湛蓝天空下的卡瓦格博巍然耸立,金刚般魁伟的身躯上立着一颗小而英武的头颅,威武圣神,吉娃仁安——五佛峰、玛兵扎拉旺堆——将军峰、粗归腊卡——无首峰等诸峰分立其左右,神态各异。置身诸神脚下,凝视其尊容,联想校农大本营雪松倒扑的震撼场景,顿感气场浑厚,心生诚服与敬畏。
登至4000米以上,回眸四望,朗空之下,褐色山体四面铺开,气势雄阔;千山万壑与谷深岭峻间,滇藏公路如丝带般在远处山腰蕴绕;远方的飞来寺依稀可见,群山峡谷间,澜沧江静静流淌。此等磅礴景象,非登高而不能视。此情此景,让人豪迈满胸。
艰难跋涉小息拍照之后,往上钻出灌木丛就进入高山草甸。此段是个人认为整条线路中相对险要的路段,约200米,沿布满枯草的山体横切,山体陡斜,差不多在65度左右,横切小径较窄,也就能落一只脚,右边是更陡的山体,左边是深谷,往下60米处才有树木,在此处摔倒或者滑坠,后果不堪设想,对恐高者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。
小心走完横切小径,心想应该就到了,结果又是艰难的攀爬。爬完陡坡,进入一个平缓的谷地,这应该就是攻略上介绍的高山牧场,牧场很小,约两块篮球场的面积。没带海拔表,不知此地海拔几何。我们卸包歇息补水,还好,虽然很累,但没出现任何高反征兆。牧场上路迹难辩,穿过牧场,左右隐约都有路痕,往左探路,尽头是陡崖绝境。返转往右,右边是乱石大陡坡,坡头连着天,上面等着我们的会是什么?我俩一前一后寻路爬行,不知用时多少,终于爬上坡顶,但我们预想的神湖并未呈现。这里还是一块坡地,中央立有一间六、七平方的小石屋,无房顶,大小石块垒砌的墙体,断垣残壁,屋内空空,满是荒草和垃圾。为何此处筑屋?何用?又为何废弃?不得而知。因前途未知,不敢久留,绕过石屋继续前行,抬头上望,高处依稀有经幡飘动,按照上冰湖和神瀑的经验,经幡处应该就是终点——神湖。我们向着经幡攀登,爬升大约百米,一道两米多高的石墙横挡在面前,石墙厚约50公分、30米长,两头连着两边山梁。
很显然,石墙是为了阻隔,在上神湖的必经之路设置挡墙,其用意就是不让游人登神湖。联想当地藏民成功阻止梅里登山和客栈老板娘的再三告诫,我作如下猜想,在藏民心中,神湖地位圣神,为防止惊扰神灵,藏民在此筑屋垒墙,派人坚守,阻止驴友登湖。行已至此,一道石墙岂能阻挡。我们顺墙寻找攀越处,很快发现右边已被人扒开一道豁口,翻过豁口,手脚并用向上攀登。此段几乎没有什么植被,乱石林立,坡度很陡,我俩在乱石中择路爬升,慢慢向经幡靠近。艰难爬到了经幡处,仍不见神湖,又缓上一段后,终于到了,神湖映入眼帘。历时近四个小时,海拔攀升一千多米,历尽千辛,抵达令人纠结的目的地——神湖。
神湖奇遇
除我们上来这一方外,另外三面环山,正对面山势巍峨,应是错卡山峰,其张开双臂,将神湖安稳地挽在怀中。神湖已经封冻,仿佛熟睡的婴儿,沿岸有几堆大小不一的尼玛堆,对面和两侧的山坡上,零星长着地衣和苔藓,且已枯萎,整个环境氛围,寂静而苍凉,感受不到任何生机。转身回顾,视野开阔,绵延群山尽收眼底。因被错卡山遮挡,看不到雪山。我放下包,找地方坐下,点燃一支烟,静静地感受圣洁与灵性,我恪守老板娘的告诫——不大声说话、不用湖水洗手洗脸,我尽量不去触碰她的任何地方。
或许是没有当面与老板娘交流过,伟显得较为随性,他用石头砸破一大块冰,抱过头顶,让我给拍照,伟的行为已经超出我的原则,我拒绝为他拍照,并严肃地转述了藏民的禁忌(小小的不愉快)。然后起身独自拎起相机向山上走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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